剛從鄉下當上羽生的侄子健太來到了東京。 大約一個星期,我請求在東京的叔叔讓我在我家過夜。 嘛,是叔叔還是阿姨我倒是無所謂,不過話雖如此,你突然來東京又是怎麼回事? 所以,當我問的時候,是的。 健太板著臉這麼說。 “其實,叔叔,我要去東京一家有名的診所做包莖手術。”